【篇一:清明雨清明情】
“清明时节雨纷纷,路上行人欲断魂”又是一年的清明,雨,又随着清明的脚步向我们迈来,思念已逝亲人的感情也如往年。
我,跟随着家人还有亲戚,迈着沉重的步伐,走在去给己逝亲人上坟的小路上。
乡间的小路边种着许许多多的油菜,都开了花儿。有些油菜花在昨夜的风雨中倾覆,地上,时不时还能见到落下的花瓣。
天,依然阴沉沉的,好像要下雨了。
走着,走着。不一会儿就到了上坟的地方。那儿是一片又一片的荒地,上面长满了野草,杂乱,好久都没有人来清理过。
我走到了已逝亲人的坟前,看到了舅爷的坟墓,不禁想起了儿时去舅爷家的情景:
明媚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天空中,花儿在向我们问好,小鸟儿在向我们微笑。我跟随着家人走在去舅爷家的小路上,不一会儿,就到了。舅爷看见我来了,连忙把我抱起来转了几个圈,然后把我放下问:“想不想吃什么呀,婧婧!”还没等我回答,他就已经带着我走在去超市的路上了。等我们回来时,自然是满载而归,什么零食呀,玩具呀……都是满满的一大袋。爸爸见了连忙说道:“谁让你要这些东西的?”舅爷也连忙说道:“别吼孩子,这些东西是我跟她买的,孩子来嘛,买些东西是应该的。”爸爸也就无力反驳了。
可,现在……想到这里,我早已经热泪盈眶了。
为什么,老天爷要把我身边的亲人狠心的夺去,为什么,这是为什么!
时光时光,你慢些走!不要再夺走我的亲人了!让我好好的看看他们,让我好好的去珍惜他们,让我好好的去爱他们!好吗?求你了!
如果时间可以倒流,岁月可以重返,我愿一直停留在那些美好的回忆里,永远都不醒来!可,这一切的一切,都只是梦啊!
“婧婧,快来,快给舅爷烧钱用。”一边蹲着,低着头,一边正在烧钱给舅爷用的奶奶对我说。
“哦,我来了!”
于是奶奶给我一叠钱,我打开草纸钱,郑重的跪在坟前,把我对舅爷的思念和祝福,寄托在一片一片烧纸上。奶奶看见了,一脸欣慰的说:“哥,你看,您的曾外孙女来给您烧钱用了,别节约,该花的就花”我看见,奶奶一边说,一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哗哗哗”――雨下了起来,淋在了我们的身上。我跟奶奶还有其他人冒着雨,给已逝亲人磕了几个头。
我们走在回家的路上,雨,仍哗啦啦的下着。在这个清明节,我真诚地祝愿我的舅爷以及已逝的亲人在天堂路上一路安好!
【篇二:清明雨】
杜牧说:清明时节雨纷纷。
没人想到天公今天真的洒下了淅淅沥沥小雨。雨,不大,但密,密的像牛毛;雨细,细的像柔丝;雨柔,柔的像如水的外婆。
外婆生前最喜欢雨了。
每当天空落下晶莹剔透的水珠时,一个老人总要静静凝望好一阵子。她那本就温柔好看的眸子在看雨时,总会流露出虔诚与迷醉的神情,好像那雨水是她心中最为神圣的信仰抑或最为依恋的爱人。这个痴爱雨的老人就是我的外婆。
我很好奇,为什么外婆那么喜欢雨呢?
大人们说:外婆小时候闹干旱,缺水,每一滴水在当时都特金贵,所以外婆特珍惜水。
我不太赞同大人们的看法。因为我觉得外婆对雨不仅仅是单纯的珍惜,而是一种爱雨如爱己的情感,是一种崇尚。那这又是因为什么了呢?我不知道。
我只知道外婆的性格像雨,对谁都和和善善的,给人的感觉就是绵绵的春雨,在世的观音。我基本上没有见过她对别人发过火,即便有,也像夏天的雨,是来得忙忙,去也匆匆;而对你的爱,好似雨后的彩虹,使你陶醉,如秋后的小雨默默滋润,令你动容。外婆待人,没有冬雨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,却有腊月初霜般的高洁。
我还知道:下雨后,她常常这样和我对话:“孙儿,你看这棵树雨前和雨后有什么区别?”我对这棵树左右看了看,想了想,说:“这棵树嘛,在下雨前,灰蒙蒙的,很没精神,而下雨后,整个树好像升华了一样,感觉生机勃勃。”“是啊”外婆叹了一口气,“人生又何尝不需要一个像雨一样的老师呢?在你困惑,迷惘,不解时,给你启示,把你救出深渊,让你像一棵被滋润的树,焕然一新。如果有,那该有多好啊!”
哦,我终于明白了,外婆那么喜欢雨,原来是因为:“她,就是那无比神圣的雨啊!”
清明,当我们扫着外婆墓碑时,天空毫无预兆地下起了雨。我没有撑起伞,因为我知道,这是远在天堂的外婆给我们的美好祝福——清明雨!
【篇三:清明雨上】
“窗透初晓,日照西桥,云自摇。木雕流金,岁月涟漪,雨托梦。月影憧憧,烟花几重,烛花红。红尘旧梦,梦断都成空。”
——题记
清明时节雨纷纷
清明,是一个信任的高度。人逢清明,必然上山祭祀。为了能四代同堂,身在澳洲的太婆也匆匆赶回故乡。
就这样,我们一家四代就冒雨步行于苍苍竹林路上,步过路旁小溪,哗哗啦啦,流的正欢,似乎不受着悲伤节日的影响。
山顶的炊烟,飘得未免有些荒凉。
年年倚井盼归堂
步行个余小时,终于抵达山顶,现在才是凌晨6点,山头早已遍布人烟,哭泣声,大喊声,连绵不断,使我不禁有些伤感。
远在天堂的先人啊,人间亲人无一不想念你们,他们不知多想让你回到他们身边团聚,于是年年跪在坟前守护,可,死去了还能复活吗,生时不好好孝敬,到死后才天天烧纸钱,有用吗?人死不复生。
雨打湿了眼眶,年年倚井盼归堂,最怕不觉泪已拆两行。
纸灰飞作白蝴蝶
来到曾祖父坟前,醒目清楚的八个大红字刺痛我心——默默无私清廉一生。
想当年曾祖父是国民党军医,因犯错误而遣下今韶关仁化地区,虽然是国民党,但他有着一颗强烈爱国心,他相信只要国民安康,就能赶走侵略者,于是他就四处医治被战乱致伤的村民,并免费帮他们治疗。医德传遍各乡各镇流传至今。
我为曾祖父而骄傲,因为有了曾祖父这样的榜样,我才更努力奋进取得今时今日的可喜佳绩。
我独自蹲在坟前烧纸钱,微风轻轻一吹,把一些正着着火的纸带着我的思念吹向远方,仿佛像一群白蝴蝶,轻盈但薄命。
我在人间彷徨,寻不到你天堂。
又是清明雨上,折菊寄到你身旁,把你最爱的歌来轻轻唱。
【篇四:清明雨】
天空昏昏暗暗的,云和风也停下了脚步,好像在等待着什么到来似的。突然,一阵“隆隆”的雷声过后,无数的雨点从天上骤然而降,和着轻柔的风。窗前的我,望着窗外,看着那淅淅沥沥的雨,望着那朦朦胧胧的雾,思绪不觉地游离……
“清明时节雨纷纷”,那天刚好是清明,同样雨也是淅淅沥沥下个不停。因为这雨,更添了我们心头的沉重与伤怀。
一路上,雨都随着我们,不会插嘴我们家人之间的聊天,不会打断我们家人之间的谈话,只是在我们身边轻轻哼着歌,乖得像个听话的小孩。
我们一直走,来到了山里。由于下雨,行人稀稀落落的,一把把五彩缤纷的雨伞如花儿般绽放在这一片绵绵不断的绿色中,起起伏伏的群山被湮没在绵绵无尽的雨雾里。空中的云浅浅地依偎着山顶,山脚是一片宽阔的绿意盎然的田野。几只欢快的鸟儿在嬉戏,觅食,被突如其来的鞭炮声惊起,随即又落下。
山腰上,是一座座或气派或普通或被野草包围着的坟,在雨中静静地伫立。远处传来了被炮声惊吓的乌鸦的叫声,久久地回荡在山谷里,显得格外刺耳,更添了几分凄凉。那些故人们,或曾荣华富贵,或权势显赫,或许平凡朴实,或许一穷二白,那些曾经的一切,还不都烟消云散。正如古往今来的英雄人物,不管是丰功伟绩,还是德高望重,最终功名利禄富贵荣华也不过是过眼云烟,最终的归宿也只是入泥化土随风飘散罢了。轻轻地来,轻轻地走,挥一挥衣袖,带不走一片云彩!
“滚滚长江东逝水,浪花淘尽英雄,是非成败转头空,青山依旧在,几度夕阳红。”
窗外的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,纷纷扬扬,格外晶莹!
【篇五:清明雨上】
又是清明雨,上,折菊寄到你身旁,把你最爱的歌儿来轻轻唱……蒙蒙细雨中,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,但唯一清晰的是外婆的那张布满皱纹的笑脸。
窗透初晓,日照西桥去自摇,想你当年,荷风微摆的衣角。
姥姥地地主家的女儿,在家业没落之后嫁给了大字不识的外公。生活虽苦,但她仍活得很讲究。她每天都会换衣服,即使只是那么几件暗色的粗布棉衣。梳头也要用去好长时间,对着镜子,梳理得纹丝不乱。她出门前,一定要弯腰掸去鞋面上哪怕少少的灰尘。记忆中,更多的是姥姥干完一天的活儿,拿个旧藤椅坐在门前,沐浴着一天中最温暖的阳光。微风过处,外婆的粗布棉衣散发出熟悉的味道,那破风挑逗的衣角挑逗了我整个童年。
木雕流金,岁月涟漪,七年前封笔,因为我今生挥毫只为你。家世的变故的姥姥一双细嫩白皙的双手变得粗糙暗黄,地双握笔的手在岁月的打磨下磨去了所有的风华,变成了孩子们身子一件又一件花衣裳,变也了饭桌上香喷喷的饭菜。童年的记忆有大部分遮盖在院中那棵大树下。姥姥坐在旧藤椅上教我认字,她用长长的树枝在地上写,我就拿个小板凳坐在旁边用小树枝在地上学着划,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,我知道的字也越来越多,到了上幼儿园时,我已是全班识字最的小朋友了。我的童年充溢着密密麻麻的字,至今仍是记忆中靓丽的风景。
姥姥的身体一直都很好,但在七十岁时患了肺炎,由于治愈不及时,转成了肺心症,几个月后,不堪病痛的姥姥离开了这个世界,离开了我,记过离开了……她在时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,她走后才惊觉她是如何变成我生命中不可磨灭的重要组成部分。眼泪不足以表达我的悲伤,哀莫大于此。
月影憧憧,烟火几重,烛花儿红,红尘旧梦,梦断都成空——又是清明雨上,拍菊寄到你身旁。
【篇六:又是清明雨上】
窗透初晓,日照西桥,云自摇。
我呆呆地伫立在这曾经熟悉,而今陌生的车站口。杨柳风从鼻间滑过,隐约含着思念的味道,淡淡的,涩涩的。回程的客车渐渐缩小成一个黑点,嘟嘟的车声远了,堤旁的烟柳近了。
走走停停,堤柳仍停驻在儿时的记忆里,仍是如此妩媚婀娜。
记得幼时,亦是在这堤柳下,外婆总会为我编一个柳环。春天的外婆,着一袭青衣,青灰瘦小的背影在春光中显得那么渺小。
她踮起小脚,身子努力向上提,微微向前倾,就像一株弱不禁风的杨柳。她枯黄干瘦的手总能灵巧地抓住调皮的嫩柳枝,布满老茧的手指迅速一掐,柳枝便落入手心。静立在柳树下的她,将柳枝一绕,围成一个圈,手捏住交接处,另一手捏着枝末上下飞快穿梭,就像花丛中翩飞的蝴蝶,灵动,优美。
彼时的我定定地望着外婆,她浑浊的双眼透出一道精光,鬓间飘落的白发在招摇地舞动。鼻尖挂着细微的汗珠,嘴角挂着浅浅的笑,就像在完成一件工艺品般,专注,入迷。
未几,一个灵巧的柳环就飞到了我的头上。我欢呼雀跃,绕着柳树跑呀,笑呀,想着怎么去炫耀。外婆额上的皱纹舒展开来,嘴角一抹淡若梨花的笑在春光中晕染开来,袅若晨岚,浓如花香,灿烂着时光,温暖着心房……
不知不觉,竟已行至老宅。“门前旧行迹,一一生绿苔。”
霏霏细雨悠悠飘来,催逼着我叩开那窗久违的大门,古旧的门板吱吱呀呀地呻吟,灰尘纷纷扬扬地洒落了一地。老屋中的景色依旧,厅前仍是张八仙桌,案上供着香火烛台,月白的壁上挂着外公的遗像,简单,平静,只是那曾经永不停下脚步的旧式台钟已经睡下,那八仙桌上不再有熟悉的味道,外公的遗像旁有了陪伴他的身影……
物是人非,欲语泪流。
我呆呆地坐在桌前,直到月影西斜,烛花挑落,月白的壁上剪出我一人的身影。
后院井旁的一株杨柳,在月光的浸渍中依依动人,凹凸不平的树皮倾诉着岁月的无情,在风中摇曳的柳枝却舞出生命的多彩。
仿佛有一人茕然独立于树下,痴痴地编着柳环,痴痴地望着我,眼波流转处,笑意盈盈。
又是清明雨上,是你吗?